花柔愣住,一时间她的眼前是爹娘亲戚的尸体,是柱子和黑衣刺客的尸体,是礼官和村民的尸体。
顷刻间,花柔脸色发白,呼吸无法抑制地急促起来—这些画面是她心头的刺,更是她心头的伤,它会痛,痛得她五脏六腑都揪扯在一起,如受刑罚。
“说话!见过吗?”不见作答,唐九儿厉声质问。
花柔心虚地摇头:“没有!我从没见过。”
唐九儿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失望,她盯了花柔几秒,垂下了眉眼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是。”
花柔迅速地转身离开,唐九儿看着她那仓皇似逃的背影,面色不悦眉更拧在了一起。
“你怎么可能没见过死人?”她口中低声轻喃:“你体内的封印可不会自行开解……”
唐九儿的手又摸上了红色的匣子,她慢慢地把匣子打开。
匣子里是一条腰带,那腰带中部的绣花是两条白色的曼陀罗花依偎在一起被藤萝缠绕。
……
夜,静谧,只有寒风下的风啸呜咽。
花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。
唐九儿那奇怪的问话让她心伤之余也充满不解。
为什么师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