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出不来呢!”
花柔愣在那里,几秒后她看着唐六两哭笑不得:“你确定那是蠢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面对唐六两的反问,花柔叹了口气,低头就往竹林外走。
“哎!哎……”唐六两看她要走,赶紧叫喊挽留,可花柔充耳不闻,只闷头向前,很快就走了出去,竹林内就剩下唐六两挠头嘟囔:“把自己困住的人还不蠢吗?”
花柔回了毒房,进屋后倒头就睡,闷闷地一觉睡醒竟已是第二天了。
不知道是睡眠驱散了她的郁闷,还是她天生乐观,人一醒来,闷气不在,她一打扫完院落,就拎起木剑去院里练了起来。
招式,依然不畅,毫无章法。
她练不畅快,就把卷轴翻出来看,想依葫芦画瓢,只是怎么比划都摸不着门道。
而耳房内,慕君吾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她,表情阴晴不定。
整整一个上午,花柔毫无进展,气得她好几次脑袋撞廊柱,慕君吾依然站在窗前一声不吭地看着她。
到了下午,子琪和子画注意到了站在窗前的慕君吾,大约是想表现自己,她们竟在院里对起招来。
慕君吾无心去看这对姐妹花的表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