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坐在罗汉榻上手里拨弄着一个九连环,她的面色阴沉,显然不悦。
而在她的榻前,唐箫正笔直地跪在地上,目色诚恳又透着一丝倔强。
罗汉榻中的方桌上点着一支线香,此时最后一丝燃尽,那烟缕袅袅地升腾了几个圈,烟灭消散。
姥姥睁开了眼。
“知道哪里错了吗?”
“看到花柔出现在禁地处,我该立刻带她离开……”
“啪”姥姥气愤地把九连环拍在了方桌上:“跪了一个时辰,你就反省出这个?”
唐箫抬头看着姥姥:“姥姥,这件事本来就不是花柔的错,是唐飞燕她血口喷人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吗?”
唐箫看着姥姥眼中的怒火,闭嘴,低头。
“我叫你反省的,不是花柔出现在禁地的事,而是你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搭理飞燕!”
唐箫扭了脑袋:“她惺惺作态假装仗义,信口雌黄诬赖别人,我不屑与这等宵小来往!”
“不屑?哼,为着你的正直你是可以不屑,但为了唐门的未来,和着你肩头上的责任,你就是再不屑也不可以怠慢她!”
“姥姥,我……”唐箫一咬牙抬头道:“我不想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