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她走出机关房院落时,心里的闷却已经消散了。
是啊,他说的没错啊,他喜欢谁中意谁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?为什么我们非要去窥探他的内心呢?
喜欢,本就是一个人的事,与他,与我,这都是自己的事啊。
花柔看了看四周的人,淡淡地笑了。
默默地喜欢他就好了,别去想太多,也……别贪。
……
深夜,毒房主厅的密室里,花柔盘膝于寒冰之上,学习新的心法内视。
将将才将气息按照新的路径游走了一个周天,丹田处那炙热的气蕴之团便骤然散开,熨烫起她的四肢百骸,特别是一双手凝聚的炙热与手套的冰冷交织在一起,中和,反复,倒似抗衡。
坐在她对面的唐九儿眉眼专注的盯着花柔的呼吸,当她看到花柔的呼吸越来越舒缓,越来越绵长时,她的眼里有了一丝欣慰。
唐九儿默默地收势起身,去柜子处拿出了三个小小的瓷瓶来到了花柔的身边。
打开第一个瓷瓶,略略倾斜,将一滴钴蓝色的药汁滴在了寒冰之上。
冰可不是水,按说药汁难融,但钴蓝色地药汁却像狰狞凶猛的野兽,张牙舞爪的将领地扩散,迅速地融冰下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