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陪同者不过两人时,心里登时比花柔还要慌—花柔慌的是刺杀这件事本身,而她慌的是面对主家的一切她该怎么全身而退。
玉儿安慰花柔,花柔却是沉默地抱着双膝,扭头看向窗外,静默地像一具石雕。
玉儿见状深吸一口气从怀内翻出写满字的纸张放在小几上:“这是和董璋家相关的一切信息,你得把这些东西倒背如流,被询问时才能不露破绽,来看看吧!”
花柔依然默不作声,只出神 地看着窗外。
玉儿无奈道:“我知道这次任务非常危险,也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但现在我们已经开始了,只能尽力把事情做好……”玉儿说着见花柔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,便伸手去扯花柔的胳膊:“花柔!你别这……样……”
花柔回头了,她眼里依稀可见的泪光让玉儿怔住。
“我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了。”花柔失神 地指着心口:“感觉喘不过气来…”
心,莫名的抽痛,玉儿扑上去一把搂住了花柔的肩:“别这样,你没有做错什么……”
牢笼,那是她记忆里永远的黑暗,她能感受到花柔的内心那种无可奈何的绝望。
“可是我欠了别人的恩情,就只能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