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一封信,他追忆往日,诉说旧情,邀我同他相见共饮,我并没有去;第二封信,就是外界所知的告发他的文书,但你是他女儿,字迹一认便知,这是他亲笔所写——当时我依然未着一字。”
唐诗琪泪眼婆娑:“所以他才写第三封信求你?!”
孟知祥神 情中有一抹惋惜:“对!他求我告发他,这样我于朝廷有功、必得受赏,而我只需要为他做一件事,就是偷偷救出他家中血脉,为何家留下唯一的骨血!”
唐诗琪嘴唇哆嗦了起来。
“所以,我照着你父亲第二封信的内容上书告发了他,何家遭了灭门,而我遵守与他的约定,幸不辱命救下了你和你的兄弟!只是你兄弟他……”
“我与他不幸失散后,您多次叫我别再抱着希望了,但我仍然坚信他还活着。”
“你是对的。”
唐诗琪一愣,激动地冲上前去:“您说什么?”
“你兄弟,他还活着。我救你们本就是冒险之举,稍有差池你们都会丧命,所以我安排我的心腹带你兄弟离开了这里,想着若真出了事,我总能保住一个……”
“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唐诗琪激动不已。
“我已经差人去寻他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