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业的城卫左营从简州发兵州前往渝州!唐门也好,祈王也罢,我要他们统统都给我儿陪葬!”
……
一日的辛苦奔赶,花柔他们一行终于赶到了渝州,匆匆询了一家诊行为唐箫和慕君吾医治。
慕君吾是烟尘堵了嗓子,暂时失声而已,郎中给了一副药让他喝下,说是一个时辰他也就能说话了,但唐箫的情况却十分不乐观。
“他头部受创有血淤,全身钝伤,筋肉受损,恐怕得养个百日才能缓过来,但最严重的是他的胳膊……断得太彻底了,我摸不到骨岔,接不了,你们还是找其他懂行的跌打郎中瞧瞧吧!”
郎中的话令三人具是不安,慕君吾背着昏迷不醒的唐萧走进了一家又一家的跌打馆与诊室,居然没有一个郎中敢给他接骨。
这样的情况令人情绪不免低落,虽然花柔还在打气,报以希望,但现实残忍地让她们的心在发凉。
“别灰心!不能放弃。”花柔口中念着,眼神 已慌。
“我也不想,可去找谁接骨呢?”玉儿则是极其懊丧:“他这样,就是毒主怕也接不了啊!”
就在此时,慕君吾突然开口:“有个人或许可以。”
“君吾!你能说话了?”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