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躺在床上,精神 略有些不济。
唐九儿喂她喝完最后一勺药,边给她理气边劝:“别闷在心里了,你得撒开手。”
“说得轻巧,唐门我撒得了手吗?箫儿我撒得了手吗?”
“不放手,就你这身子骨,能撑得了几年。”
“只要能把唐门稳稳当当地交到箫儿手里,我立刻咽气都行。”
唐九儿闻言叹气:“油盐不进。”
姥姥当即白了唐九儿一眼:“你还不是一样?你若不那么护着花柔,就是帮我了。”
“花柔好了,唐门才能好。你对唐箫的舐犊之情早已让你失去了理智。”
姥姥被噎得语塞,忿忿地哼了一声,扭头不理唐九儿。
唐九儿则兀自摇头。
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阵子,姥姥自言自语起来:“也不知箫儿现在如何了?怎么还不回来……”
姥姥转头看向唐九儿,脸上全是忧色:“他不会有事吧?”
“刺杀孟知祥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,谁又能说得准。”
姥姥登时急了,不高兴道:“你就不能宽慰宽慰我?非要……”
话没说完,叩门声响起,是唐敏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