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公、赵都尉一个交代!”
张业刚要迈步,斥候匆匆奔来,双手捧着一道烧着火漆的密函:“将军,节度使密令!”
张业错愕,立马收刀接信。
副将也赶忙掏出火折子点燃,给他照明。
张业借着火光,扫了一下火漆之后,拆信取瓤,看完内容,面有不甘与猜疑之色,又专门对着火光,仔细地看那信函上的火漆,可是怎么看,都没有问题。
“将军,孟公可有军令?”
张业压着火气道:“董璋那个莽儿趁着与我们约定共讨唐门时,已发兵昌州,如今昌州合州都在他手,孟公说唐门可暂缓清剿,但渝州、遂州、普州都绝不可失!命我即刻带兵奔赴普州!”
副将闻言转头看向了漆黑的山脉:“可我们的人马已在唐门之中……真要撤吗?”
张业转了转眼珠子:“如果我们撤了人马,之前探路的兵马岂不是白白牺牲?我张业可咽不下这口气!这样,你留在这里,待人马攻下唐门后,再带去昌州见我!”
“是!那将军您……”
“孟公之令不能不从,我先行前往昌州,凭此函沿途调动各地牙军一营半营的,也能应对!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