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,更是无可奈何的。
走出院门,她看了眼自己攥着药包的右手抬头看天,此刻天色阴沉,日头正在渐落,整个天色都在都在分分秒秒里逐渐变得昏暗。
唐九儿咬着牙,向前迈步,每一步她的心都似针扎一样的痛。
不甘却只能妥协,愤怒却又不得不遵从,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受的?
浑浑噩噩,恍恍惚惚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毒房的,站在配毒室的门前,她几次抬手都无力推门,因为她知道她进去后给了这药包,属于花柔的未来恐将再无晴日。
可是,她要关花柔一辈子吗?
“师父,您一定要帮我找到控制的办法呀!”屋内,花柔的喃语声传出,唐九儿一狠心抬手推门而入。
屋内盘膝运功的花柔听得动静,立时收势,关注而急切:“师父,怎样?可有法子补救?”
唐九儿看着她,慢慢的抬起右臂,摊开了自己的右手:“服下这个,就可以。”
花柔上前抓起纸包,打开,见是一包粉末便要往嘴里倒。
“等一下!”
唐九儿的匆匆而言:“我提醒你,这个补救之法,你会很……痛,很不舒服……”
“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