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喝酒的模样,苦笑起来:“我们都是傻瓜。”
唐飞燕放下酒碗,眼泪已顺着脸颊滑落:“对啊,我们都是傻瓜,管不住自己的心,还要一次次地付出!”
唐飞燕说完又给自己倒酒,唐箫见状扭头大喊:“小二,上酒!”
“来喽!”
……
悦来阁的雅间二楼里,此刻幽怨的曲调正婉转似泣。
张业跪坐在侧席上,闭眼认真倾听着一名艺伎吹奏着尺八。
那曲乐幽凉中悲鸣阵阵,听得跪坐在对侧的唐雷心直抽抽,却又不得不隐忍等待。
一曲终了,张业摆手,艺伎退下,屋内的黑衣人则纹丝不动。
张业一脸餍足之态地睁开了眼,慢悠悠地拉着调子:“家主觉得这支曲子如何?”
唐雷强忍心急,低头道:“在下不通音律。”
“啧啧。”张业不悦似地撇了撇嘴:“那真是可惜了,这曲子可是吹奏着一个女人的怨,怨他那日日不归的丈夫对她弃如敝履……”
“将军!”唐雷听闻此话,终不能忍得打断道:“我是来接我妻子的!”
张业“扑哧”一笑:“那你倒是个有情人。”
他抬手击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