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变动。”他皱着眉低声道:“刚才长福公公交代我们说将军一到大王寝殿前就务必将他拿下。”
“什么?”赵富春惊得直了腰身,那小太监又道:“您说,这将军是什么人啊?没有大王传召他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到后宫寝殿啊!怎么他们那么笃定?”
赵富春眼睛一眯:“心头的珍宝叫人糟蹋了,必定心急。”
“可事已成定局,他跑过去改变不了结果还得招祸,他不会不明白啊?”
“明白归明白,但怒极了,也是会昏头着道儿的。”
“那就坏了,他若去了大王就可以……”
“治他罪,卸了他手里的兵权。”赵富春说完这话,与小太监对视一眼,两人眼里浮动的全是不安。
“赵吉昌这个杂碎,脑袋瓜倒是灵光。”赵富春咕哝了一声,那小太监已焦躁地求教起来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赵富春手一勾,小太监立刻附耳过去,赵富春就这样交头接耳的向他交代了几句,听得小太监是频频点头,眼神 也踏实起来。
不多时,小太监快步离去,他走后,赵富春略加思 索,急忙抓起衣衫也走了出去。
一夜可以很长,一夜也可以很短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