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来道贺的。
可是刘彦瑫根本没有心情接待他们,他正一脸怒色在主屋里来回踱步。
而刘夫人眉眼透着怒色,却是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。
“怎么办?”刘彦瑫寻思 不出法子站定看向刘夫人:“诏书已经下了。”
“不急,等云儿回来问清楚再说。”
“不急?她明日就要进宫为后,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刘夫人此时瞥了丈夫一眼:“宗亲绝不会让外臣强压一头,云儿若进宫为后,不出百日,刘家便会大祸临头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此事厉害,还要我别急?”
“老爷!”刘夫人起身拉上刘彦瑫胳膊将他连拉带拽地摁在了椅子上:“冷静些!我们现在遇上事儿了,但越是如此越得冷静。我们得弄清楚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才好应对啊!”
“爹,娘!”正说着,刘佩云泪眼婆娑,神 情委屈无助地冲了进来,一进屋就双膝跪地,匍匐抽泣:“爹,娘,女儿不孝。”
刘彦瑫刚要起身说话,被刘夫人用力摁回了椅子中,她冲刘彦瑫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,自己来到刘佩云身边,双手扶她起来轻声道:
“起来,此时还不是你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