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此处,还请将军见谅。”
“赵公公别见外,今日早些时候若不是您提点我,只怕刘府上下几十口现已被打入大牢了。”
赵富春闻言眨眨眼:“早前的劫算是过了……可将军今夜,能睡得着吗?”
刘彦瑫一愣,盯着赵富春,赵富春的视线也盯着他。
屋内火烛一摇,光影跳动,屋外的雨声伴着雷声轰鸣作响,令人焦躁不安。
刘彦瑫沉默,赵富春看起来也不着急,两人这样对望片刻后,刘彦瑫突然道:“赵公公何出此言?”
“还问我?你现在可不就是稍有不慎、便会粉身碎骨的境地吗?”
刘彦瑫身形立时有些撑不住,随即他叹息道:“没错,可诏书已下,鹬蚌相争已成定局。”
赵富春摇摇头,往刘彦瑫的耳边凑了凑:“君使臣以礼,则臣事君以忠,可首先,他得是你的君啊!”
刘彦瑫双眼圆睁,此时,屋外一道闪电落下,震得他双耳嗡嗡作响,几乎屏住了呼吸,瞪大眼睛盯着赵富春:“你……你的意思 ……他……他不是?”
赵富春极其镇定地点头:“没错,他本不是你的君,他根本就不是先王之子!”
就在刘彦瑫与赵富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