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说地明明白白了。
若无人抗,大王只会把这件事变成铲除整个宗亲的手段—他不需要宗亲,他要一切都是他自己手中!
钱渡的脸上一行泪滚落:“我的家眷就拜托你们照顾了。”
……
丹青抱着披风匆匆归来时,袁德妃正在殿前的花廊里嗅花赏析。
她瞥了一眼丹青,另一只手便摸上了手腕上的镯子。
“娘娘,您要的披风拿来了。”丹青来到近前,将披风捧给袁德妃,袁德妃抬手看似要去翻衣服包,却是手一反转在丹青的鼻前捏碎了一粒绿色的小药丸。
立时碎裂荡开的绿色的粉尘被丹青比之不及而吸入,霎那间她双眼变得迷离。
袁德妃看着她轻声吩咐:“现在你要去做两件事。”
……
议事殿内,得到赵吉昌肯定回答与指导后的马希声坐在王位上,他绷着脸佯装不开心,只是演技太拙劣而眉眼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群臣列下,人人都看得到他那模样,只是不会有谁表现出自己看得明明白白—昨夜的惶惶与宗亲的被抓,注定了腥风血雨难以避免。
刘彦瑫此时站在群臣的首列,一个失去了女儿的人,憔悴不堪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