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种情况,摆明了对方真要犯起浑来,投鼠忌器的只能是他们自己这一方。
孟知祥见他答不上来,自己叹息一声后,眼神 深邃:“如果我是她,杀了赵吉昌就是与我宣战,只要哄好我儿,她就可以学那个武后把持朝政,如此一来楚国便是她的,而非我的盘中餐。所以,你说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?”
宋志转了转眼珠子:“当立刻通知楚宫中暗棋,一面留神 唐华锦动向,一面让大王对唐华锦保持距离……”
“不不,我们该釜底抽薪。”孟知祥看着宋志郑重地强调:“你一定要时刻谨记,我要的可不是区区一个王位。”
……
夜,有人谋算,有人销金。
位于长沙府花巷内的妓寮里,莺歌燕舞,纸醉金迷,到处都是调笑与旖旎。
在这个狎客与艺妓会在廊栏就地欢愉厮磨的地方,却有三五个便装侍从警惕地守护着二楼的一个房间,禁止他人靠近。
这个房间里,有三个人:彭玕,张迎判还有张彦瑶。
他们仨凑在桌前,低声密谈,而桌上铺着的是彭玕这次出去绘制而出的那幅地图。
“这是我亲自探查走访所绘的兵力图。”彭玕点了点圈起来的部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