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。”管家入内,彭玕立时起身:“来了?”
管家摇了摇头。
彭玕失望落座:“去外面继续盯着。”
管家应是出去守着,而彭玕阴郁着一张脸,他的心中十分不安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乌云在将他笼罩。
……
“你风头太盛,令孟知祥如临大敌,便早已设局要除掉你,免得他儿子坐不稳这王位。”袁德妃说着叹一口气:“既然形势不利,不如以退为进,你离开,或者假死后,他们就会忙着占楚,无暇顾你,你自然就安全……”
“够了!我不想听你讲这些,我问你……我母妃是怎么死的?”
母妃两个字让袁德妃眼里闪过痛色:“陈氏之死,乃孟知祥所做,他想引你出来,我当时怕你上当,不得不亲自去吊唁,因为我知道,举动反常你必有疑虑,才不会现身,所幸你未出现。”
“听起来,你还真为我着想啊。”
“我当然为你着想!要不然我为什么将他养废?又为何先除赵吉昌,再除诚王燕王?”
“别惺惺作态了!”慕君吾冷笑道:“我不信这是你做的。”
“随你吧!反正为了你能在民心所向之下取得王位,我用他的手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