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哪知道唐六两不但没有停止对腰挂的蹂躏,还低头懒懒散散道:“师父,嗓子难受你就多喝点水嘛。”
唐蕴撇着嘴瞪他一眼,拍了桌:“跪好!你看看你什么态度!”
唐六两终于挺直了腰板,松开了腰挂:“师父啊!我都跪了一个时辰了,还有许多火器要做呢,师父您要是还不痛快,我明天再来跪行不行?”
唐蕴白了他一眼:“我让你跪在这里你以为我是罚你?”
“对啊。”
“对什么对?你真当我小气你!”
唐六两眨巴着眼睛:“那不然呢?”
唐蕴气得再次拍桌:“唐六两!你修习的可是火器!你就不怕此生背恶吗?”
唐六两愣住,有些茫然:“背恶?”
唐蕴稍稍压了压火气:“我问你一把刀一次可杀几人?”
“一个吧……不对不对,要是寂哥,一次两三个也是有可能的……”
“那你的天火炮呢?”
唐六两数起了手指头:“嗯……这个不好说,要是人都站在一起,五六七八个吧……”
“刀剑无眼,伤人无情,火器威慑只大不小,你又造出了天火炮,若是用来自保我不觉得有错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