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箫坐在床边,看着人事不省的姥姥,拉上了她的手,轻轻地一边给她按摩一边低喃:“姥姥,你什么时候醒来啊?你还有很多事没告诉我呢。”
姥姥昏迷不醒,自然一动不动。
唐箫看着她叹了一口气:“今日的来信,看得我好糊涂啊,你说你当年与孟家交易,第一批派出去的人就是唐蝶,可她临阵退缩跑了,害得你与孟家无法交差,受挟多年,可是为何又冒出来一个唐华锦?现在华锦前来求救,她是毒房的人,孩子居然也是带毒体……”
唐箫眉眼突然高挑:“慕君吾?中毒不醒的慕君吾?带毒体?楚地红字头?楚地?”
唐箫放下姥姥的手,立刻奔了出去,他去的是鸽笼院。
“我问你,今天的信来源于楚地何处?”
“长沙府。”
“再详细一点!”
管着鸽笼院的管事摇着脑袋:“没了,那里的暗点传回来的,必然是有人送过去的。”
“那红字头呢?”
“此信等级非姥姥不可读,而送信之人手中有一枚血髓之眼,否则也是发不得。”
“那长沙府的这个暗点在哪儿?”
管事的刚要回答,一只信鸽扑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