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我也想求个有情郎,可要是横竖都求不得……那就谁也别想拥有。”
转眼,落日余晖,已是黄昏。
耳房里,彭玕坐在桌旁,闭着眼一幅假寐之态。
不多时,彭寿入内来到彭玕身边:“老爷,天色已近日暮,您看……”
“不急。”
“是,老爷您要的已全部备好。”
“一样不差吧?”
“一样不差。”
彭玕摆摆手,彭寿默默退了下去。
自始至终彭玕都闭着眼不曾睁开。
时间一分分地溜走,月上梢头,飞云和姚彦章都未等到彭玕的出现,不免不安起来:
姚彦章难掩愁容地攥着书站在窗口向外张望。
屋内,飞云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,一双手在身前交握并不住地揉搓着。
桌案上,玉佩丟在那里,十分刺眼。
“不行,不能再这么耗着了,我得过去一趟。”姚彦章按捺不住放下了手里的书,此时飞云已到他身边:“公子性冷,又十分倔强,若是低头会不会反而不真?”
“所以我去,你在这儿。”
“那条件……”
“我来谈,若是要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