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柔接过坐下咬了一口,咀嚼着,目色担忧地看向洞外的雨。
“你别太着急了。”唐寂体贴道:“等翻过了这座山,我们就到衡州了,离长沙府只隔着醴陵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唐昭附和道:“等到了衡州,后面的路就不用翻山,近便许多,三到四日就能赶到长沙府了。”
“那也得没有孟军设伏,否则,怕是还要耽搁。”
花柔的话令唐昭等人对视一眼,眉头紧皱。
“真是邪了门了!”唐风皱起眉头:“咱们走一路都能遇上孟军设伏。”
“是啊,我们放弃了密道捷径,也没敢走辰州那条坦途,如今走个叙州都还是阴魂不散,害得我们只能翻山越岭。”唐昭也是无奈感叹。
“这不是楚国境地吗?怎么漫山遍野的孟军呢?难道楚地已经是姓孟了?”
“不是楚地姓孟,而是我们当中有内鬼。”花柔沉声说了这话,立时唐昭,唐风,唐寂皆愣住,他们互相对视,眼有猜疑。
“你们不必猜疑,你们三个我是信得过的,其他几个弟子我吃不准。”花柔见状急忙安抚,然而唐昭捏了拳头:“门主,我知道这话不中听,可这几个兄弟都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闯过来的,绝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