醴陵城的土地庙前,聚集着不少难民,他们三三两两的遍布在周遭,懒散中熙熙攘攘着时不时发出一些杂音来。
大约是约定俗成了吧,城中的百姓都有意绕行了此处,于是这里更像是难民占领的家园。
唐寂头带草帽,身罩破衣,腋下夹杂一个布包进入土地庙—他从那“难民”口中得到了答案,便毫不留情的杀了他们,略一准备来了此地。
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,有一位难民无意间扫了一眼庙宇之着已经来到桌前坐下看向花柔。
“找到了?”
“没有,不过,我觉得情况不对,我们可能需要马上离开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难民们在聚集。”
花柔闻言看向外面匆匆跑过的难民,神 色变得更加凝重。
而这个时候的城主府前,有几个难民可怜兮兮地奔向守卫,张手乞讨。
“走开!走开!”守卫们有些惊诧,不明白这些难民怎么昏头敢跑到这里来,立刻严肃挥斥:“城主府前不得放肆!”
难民们虽然看起来很是畏惧,却伸手讨要着依然滞留在此:“可怜可怜我们吧!我们饿啊!”
“去去去!”守卫们在驱赶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