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救我定然日夜兼程,累坏了,所以还睡着。”慕君吾悄然来到她的身后,轻声说着双眼也落在了唐箫的身上。
袁德妃哆嗦着伸手抓上了唐箫的手腕,而后音带哭腔:“他不止是累坏了,他体内有大量的毒,应是一时间超过了他的承受之力,所以才……”
“他会不会有性命之危?”
“不会的,他是天脉,纵使……血脉之力差一些,但毒伤不了他,至多令他运化久一些,等毒运化开,他就会醒的。”
慕君吾闻言舒缓出一口气,他瞥了一眼满脸泪水的袁德妃轻声道:“我还要处理一些事,你……别忘了把信送出去。”
说完,他快步离开,并关上了门。
几息之后,他隔着门听到了内里的呜咽之声,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后,快步离开了—此时他必须得去做他该做的事了。
……
赌坊的雅间里,五个人围坐桌旁,除了花柔沉默不语,面色沉沉外,其他几个压不住火得低声争执着:
“人心隔肚皮,我们巴巴来救,结果人家居然在朗州娶了那个彭氏……”
“我总觉得哪里不对,那个彭岚虽说早就和祈王有婚约,但她能叫咱门主王妃,这等于是认可了咱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