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掏出手帕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手。
“太妃不妨把话说得明白点?”彭玕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真诚无比:“你……您亲自到此,我们是可以有商有量的。”
袁德妃呵呵一笑,沉默着继续擦手,不过她擦得十分仔细,且缓慢,那一双妖冶勾魂的眉眼明明白白地带着寒意与不屑。
这样的神 情让彭玕不由地紧张,他总有一种她是在等着看自己死相的错觉,这样不好的预感令他汗水沁出,但是理智又迫使他忍耐着,等待着。
终于,袁德妃擦拭完最后一根指头,将手帕一丢:“你们彭家跟着我夫建国立业本是一段佳话,可他一走,你们就不老实了。”
“太妃误会了,我们现在奉祈王继位也是因为先王遗诏……”
袁德妃一掌拍在桌上,她冷冷地盯着彭玕:“先王遗诏让你占城池,夺楚地江山了吗?”
“误会啊!我那是收复被孟军所占之城池……”
袁德妃抬手朝彭寿一扇,倒在地上的彭寿立时表情痛苦,而后竟“哇”得吐出一口血,再也不动了。
彭玕瞪眼,一时不敢说话,而袁德妃则警告道:“谎言是要付出代价地,死得那个人不一定是你,但必是你彭家人。”说罢她又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