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岌岌可危的—他做不到把一个尚在别人嘴边的楚国交给老六老八那些废物,说句丢人的话,他这几个弟弟守家或许可以,立国并不必二哥好多少。
张彦瑶与廖匡图迟迟没等到动静,齐齐抬头看向慕君吾,而后两人对视一眼。
“殿下,该宣令了。”
“殿下,国不可一日无君啊!”
赵富春此时竟出列往张彦瑶,廖匡图身后一站,折身行礼:“老奴,恭请殿下宣令。”
慕君吾深吸一口气后起身:“着,辰正初刻起丧,巳正末刻入陵,百官同送,国哀三日。”
黄天当立,君子有责,他既然不能避,那就扛吧!
于是在这一天的上午,白色的纸钱扬洒抛落在了通往王陵的官道上,由披麻戴孝的太监们扛着棺椁在前,其后跟随着腰扎白布的百官,以及这阵列中,坐在马车里的看起来神 色哀哀的袁德妃。
当队列路过彭府,一夜苍老,白发多了许多神 情郁郁的彭玕也低着头加入了送葬的队列。
“真是老狐狸,心里都乐开花了吧。”
“人家是国丈了,这筹下的真准啊!”
周遭的议论声,隐隐飘入耳中,别人夸赞着他的能耐,只有他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