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地退出了院子,院门被带上,那铁索拴门的声音清脆刺耳的响起后,彭玕深吸一口气,迈步走进了客房。
“说说吧。”他背手掩上了房门,盯着前方坐在桌旁的人,一步步地走过去,坐在了他的旁边:“你怎么没死?”
神 情惶惶,局促不安的马希声,闻言吞咽了一口唾沫,嗫懦而言。
而同一时间,回到了殿内的慕君吾已经换回了王服,只是他的眉头紧皱着,舒展不开。
“毒王变我不曾听说过。”袁德妃帮他理着衣带,轻声道:“更别说什么天一阁了。”
“若不是试炼关卡内有所记载,我也不知这些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袁德妃眼有忧色:“你真要冒险尝试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若你有个三长两短,楚国国祚谁承金瓯?”
慕君吾顿了几秒道:“父亲并非只有我一子,兄死弟及即可。”
“胡闹!现在楚国外有虎狼,内有豺豹,那几个谁堪大任?”
“够了!”慕君吾咬了咬唇:“别拿大义来压我。”
袁德妃欲言又止,为难、心疼地看着他,终究叹息低语:“若是九儿还活着该多好,她一准儿有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