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了楚玄。
“他走了。”
花柔的神 情骤然舒缓了一瞬,就变成了不舍。
楚玄皱眉轻斥:“你也太疯了,居然扎脉激毒……”
“不这样,他怎么死心。”
“死心?”楚玄情绪激动起来:“那有那么容易!爱一个人,就算那个人不记得你了,还不是会爱下去,哪怕那个人化了白骨,这里!”楚玄指着自己的心口,用力地一戳再戳:“也永远都是她。”
花柔闻言嘴巴一撇,抽泣起来。
楚玄反而尴尬地愣住、几秒后无措又无奈:“喂,你,你哭什么?”
花柔摇了摇头,只管放声大哭。
楚玄看着她,无奈地叹息一声,退了出去—这里已不需要他的存在。
……
“阿嚏!”
早朝的议会上,坐在王座上的慕君吾打了第七个喷嚏。
太监赵富春立刻送上新的手帕,慕君吾抓过捂着口鼻又打了几个喷嚏。
站在正位谏言的张迎判担忧道:“陛下,要不暂停议事,先请太医给您诊治吧。”
慕君吾抬手表示不用,可喷嚏却连连。
“是啊陛下,龙体要紧,还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