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马受损,马疲粮损,可若这个时候还不对楚动手,人家翅膀硬了,我就再无机会了。”孟知祥眼里闪过恨意:“更何况……失去了那么多,我岂能罢手?”
二三十年的布局,二十三十年的忍耐,他岂能轻易认输?岂能眼睁睁看着一切都白费?诚然蜀地从此时此刻已握在他手中,可他要的天下不仅仅是蜀,还有楚!
“我不怕输,怕的是未尽全力而失去。”他沉声道:“怕的是对我的儿子们没有一个交代!”
……
有了这么一个酒楼做落脚点,这些天风餐露宿的铁军弟子,无不是开心的窜上跑下,有找房间住的,也有闲聊谈笑的。
而与他们的欢笑不同,平日里话最多的唐六两却沉默着,他盯着酒楼里的那个戏台,一遍回想着他和唐寂曾经的约定。
“六两师兄。”此时一名铁军弟子凑到他跟前:“天火炮我们已拉到院里了。”
唐六两点点头刚要说话,就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,而且一进来就打了个喷嚏,引得众人向他望去。
“阿嚏!阿嚏!”慕君吾连打两个喷嚏后,才摘下了兜帽,露出面容。
唐六两看到他,不说话也不动弹,周遭的其他铁军弟子错愕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