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这亲也不得不退。”
殷夫人再大度,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。
“阿萧,你别闹了,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?我为你写了那么多诗,诗中代表我的真情意——”
袁琛说的急,一时呛了口水,急切地咳了起来。
手抚胸口,那姿态绝了,和传说中西子捧心如出一辙。
“我和你真不熟,能别这么叫了吗?”萧宝信一阵膈应,知道的是他袁琛自来熟往上贴乎,不知道的还当他们关系亲密到什么份上,就已经唤上夫妻间的称呼了呢。
“足下的确没少写诗,我不敢擅专。”
殷夫人心疼儿子,上前为袁琛抚背,袁琛咳了半晌总算是停了下来,脸色更为苍白,看上去竟还真有几分弱质纤纤的味道。
“原来宝信是吃醋了。”袁琛不知是咳的,还是笑的,狭长的凤目湿润润的。
看得萧宝信一阵恶寒,怎么这么的脂粉气?
现在建康流行的都是什么啊,把好好的男人都弄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鬼样子?
“我不是——”
“那我以后便不给旁人写了,只给宝信写可好?”
“别啊——”
谢夫人和殷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