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里端茶倒水,伺侯的周到熨帖。
“……成亲收到的贺仪,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谢显忽然出声问道。
话问到她了,总不好再不与他说话。
再者萧宝信还真没那么大气性,不过是羞恼居多,居然一不留情就被他给带沟里去了。
“这正是我想问你的,我不知你的行事惯例,不好擅做决定。”
谢显:“收入容安堂库里。这里面没那么多既定的规矩,谁当家谁说了算,不亏到公中就是。”顿了顿他继续道,“你先将容安堂这里弄明白了,再接手公中不迟。谢家一百多年积攒下的产业,这些不过尔尔。”
这些还只是尔尔,萧宝信点头,果然和外人预想的一样,世家这家底根本就是无底洞,让人看不到底啊。
所以哪任皇帝登基,都极力打压制衡世家,那都是有原因的。
没有世家在中间横插一杠子,这些丰厚的家业还不都是皇室的?
赤果果的利益之争。
“容安堂的事我若不在,你尽管吩咐清风明月,以往都是他们管着。”谢显歪在榻上,半倚半躺,身后靠着背靠。
萧宝信点点头,迟疑道:
“你这么歪着能舒服?去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