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也是自家孩子,你手下没个轻重,万一打死了打瘸了——我和你没完,我也吊死!”
“住口,这话是胡说的吗?!”萧司空大怒。
“阿爹!”萧宝信疾步走上前,谢夫人明显快萧司空一步,往她这里就奔过来了,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委屈地找人告状。
“宝信,宝树都快让你阿爹打死了,腿折了,人也烧起来,刚才还直说胡话,可吓死阿娘了。这要出了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……我也不活了……”谢夫人哭的眼睛也肿了,头发也乱了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萧宝信抱住谢夫人,谢夫人满心惶恐,心心念念就是‘宝树千万别死!’
‘宝树千万别有事!’
“你阿爹心太狠了,那可是他亲儿子啊——”
“死的那也是人家亲闺女!”萧司空脸色阴沉。
“咱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八抬大轿给抬过门来,皇上也下御旨赐婚了。”谢夫人哭道:“我宝树不是十恶不赦之人,他不是说了他也是遭人算计的,他不是成心作恶,他也是受害者啊。”
“人家闺女死了!谁才是受害者?!”
“所以你要杀死自己儿子给人偿命,是不是?!好,一条命不够给人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