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与他厮混一处,越是病入膏肓。
“你过来怎么不知一声,”萧宝信接过采薇递过来的帕子擦擦脸,故作镇静的迎上前去。“这两日你心于政务,事情也多,你答应我一道练武的事我就没追着你。等过两天有闲了,你可得和我一道练。”
谢显:他何时答应的,他怎么不记得?
“好。”
两人愉快地就习武这事达成了一致,手牵手就一道又去用早膳。蜜里调油一般,看得采薇这个腻歪,这还是他们那个作风硬郎不输男子的小娘吗,两人的眼神 只要在空中对视上,都要眉来眼去,荡来荡去的好几个回合,也不怕把眼眶子荡青了,是真甜齁了。
用过膳,一看时辰差不多了,便去易安堂给太夫人请安。
太夫人才用过早膳,在院子里溜弯,摆弄她的花花草草,老太太脸上满是喜庆。见萧宝信来了,还拉她看了会儿花,然后才回了屋里。
按说昨天新安王冒雨前来,还是谢母派人叫谢三爷过去招待,理应该知道他们出了府去,人家愣是一句连问也没问,说也不曾说一句重话,聊了会儿子闲天,无非是问问萧宝信嫁过来这几天吃的惯不惯,服侍的人伺候的怎么样。
把萧宝信给说的心里那叫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