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宝信心想,原来根儿在这里呢。
把这小毒嘴全放心里了,心里各种澎湃,可表面始终风平浪静。君子不口出恶言,他的恶言就全憋在心里说了。
“咱们是夫妻,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和我还讲究这么多做什么?”
谢显:自然是怕你受不住,影响我光辉的形象。
“……”萧宝信已经彻底无语。
光辉,那都是好遥远以前的事了。
在她还没将他看在眼里,还没有被袁家的殷夫人诬陷她毒杀袁九娘的那个夜晚之前。
在那之后,她眼里只有他这张漂亮脸蛋,然后才是更深/入,唔,更深/入的了解。包括肉/体,包括灵魂——如果说听到他的心声,算是灵魂的了解的话。
“我的观点就是,及时止损。与其被人设套,或者抓住更大的把柄,不如现在就这么退下来,于三叔,于谢家,甚至于我都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谢显将谢祭酒安排的头头是道。
萧宝信表示赞同,她看谢祭酒也不是个聪明人,但凡有点儿脑子都干不出这事儿。眼瞅着快四十岁了,居然和外室一道算计自己的嫡妻。
也没个正确的认知,他那嫡妻也是好算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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