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说话。
“你既身子不好,就好好休养,不必兴师动众过来请安。看你这脸色又不好了,可是吐的厉害?”谢母道。
蔡氏满脸歉意:
“前些天这身子委实难受,医生又嘱咐静养,可是为人媳妇原该每日晨昏定省,我最近却未做到,一直心生惶恐。这两日身子好些了,也问过医生,每日少走些路倒无碍的,所以才敢过来。以前也是不敢擅自作主,只怕损伤到身子,又愧对阿娘慈爱之心。”
“这次怀胎的确总是爱吐,以前那几个都不曾这般折磨我。”
转脸又对谢显道:“前些日子二婶身子不适,连你媳妇刚进门都未到场,二婶这心里一直不是滋味。好在宝信是个心大的,没放到心里,不然我这长辈都没法做了,好似不通人情似的。”
话让她说的滴水不漏,不愧是大家族里庶子的媳妇,不好做啊。
“哪里,我们本是小辈,二婶身子不好合该好好休息。若是这点人情世故都不通,那便是我们小辈的不是。”谢显淡淡地道。
萧宝信知道他当着别人面一直是这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,惯性带着面具。
对别人要求一向不高的背后,就是根本没将那个别人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