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个软面团,凡事以他为中心——
但好似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。
谢三爷口中那软面团直接砸上她家大门,若不是谢府的护院不给她长脸,她都让人生砸了。这就不是个软面团能干出来的事,倒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
程氏越想越憋屈,画大饼时咋就画那么圆,扯着帕子哭道:
“夫人是不知道妾身,没到二十就死了夫君,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,若不是继承了夫君的豆腐房,勉强维持一口饭吃,连死都找不着地儿。还是谢祭酒,谢三爷……怜惜,这些年对我甚好,就这么让我走了,一句交待都没有,我不甘心……”
萧宝信闻言,一巴掌拍在木匣上,拿起来就起身要走。
惊的程氏都忘了哭,眼泪流到一半,下意识双手就抱住了木匣。
这是什么操作,怎地一言不合就把条件收回去啊?
还不允许人家忆苦思 甜感慨感慨了?
“——夫人,你这是?”程氏道:“我没说不走啊。”
萧宝信眨眨眼,“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程娘子的意思 。既然程娘子决定了,我祝程娘子一路顺风,现在便回府上收拾收拾,轻装简行,明早我派人送娘子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