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中丞是越等越气,等到杨劭到时已经急火攻到了脑瓜话,跟没事儿人一样,和他聊天还是一样聊。
表面看来还是和平常一样一样的,就是在挽上他胳膊的时候,听到的竟是:
‘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’
‘曲则全,枉则直,洼则盈,敝则新。’
当初成亲那晚,他也是背的道德经,现在又背了一路,他这心里是有澎湃啊?显然萧敬爱那些话是都放在心里了。
萧宝信牙痒痒,当时抽那一巴掌还是轻了。
回到容安堂,她就将丫环都禀退了,拉着谢显非要跟他来个掏心掏肺的谈话。这家伙心思 重,心眼小,真放到了心里也不会说出来。时间久了,夫妻难免生出嫌隙。
谢显见她一本正经地坐到对面,有些想笑。
“你是不是听到二娘说的那些胡话了?”萧宝信开门见山地道。“你别听她的,她这人气人有笑人无,就是看我春风正得意,她就受不住了,瞎嚼舌根。”
谢显笑着点头。
“我知道,你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老实说,初听是有些不乐意的,可是从萧家回到谢府一路上看到她都是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,再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