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也就得罪了,不得罪也落不着好。
淮阳王却还没立场分明站边儿呢,谢母不想这时候给孙子扯后腿,多拉个仇家。
“这事儿你做得对。”谢母拍拍萧宝信的手,对她三缄其口表示赞赏。
都说她这孙媳妇嚣张跋扈,任意妄为,可她就看着好,该不吃的亏祖宗给都不吃,但该吃的半点儿都不少吃,分得清轻重缓急,有主意还有脑子。
要脸有脸,要脑子有脑子,身子还争气,让她如何不喜欢?
“阿娘啊,我咋瞅着对面不对劲呢。”蔡夫人扒着窗子往外看,注意力全在皇帝的御览台上,那些个划船的谁管他们,她看的是皇家的热闹。
“往年台上都有说有笑的,现在一个个绷着脸气氛僵着——还有,咱们家阿郎也没在台上啊。”
阿郎说的正是谢显。
旁的还好,一听事关谢显,谢母急了,两步走到窗前往河对面瞅。
无奈的是老眼昏花,真个瞅不清,模模糊糊的,对面是人是鬼她都看不见。
谢婉也跑过来探个脑袋:“真的没有阿兄。”
谢显那是得皇帝宠的,平时就站皇帝身边,去年又升了尚书,更少不得他了。他不在皇帝身边绝对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