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太大了……”
“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个食色之人!”
谢显当时也是气极了,哪儿就到了危急存亡?
再说,就算危急存亡,有哪条律法规定就不能那个了?连想都不能想,问都不能问了?
“偷听人说话你还有理了?不知道你就说不知道的!”
潘朔抓耳挠腮,气急败坏地道:“能!能!能!”
“怎么就不能?你等着的!”
然后,果不其然,在隔了一天之后,他就收到了新鲜热烫的全图版孕期插画,一看就是赶着画出来的,有的地方墨汁都糊了。
萧宝信就看谢显献宝似的把他刚进屋随手放的手稿递到她眼前,这时她才看清楚,这哪里是什么手稿——根本就是带颜色的画稿。
小脸腾地就红了。
狗屁的御医!
根本就是潘朔吧!
什么画技,笔法她是不懂,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。但干这事儿的手法,却分明带着潘朔的痕迹。
成亲的时候,还有那之后,潘朔都没少送谢显这种画。
她就不明白了,两人的交情得好到什么地步,送这么……露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