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实没必要的。”
说到这里,萧宝信提起谢夫人四处找和尚要给她看病的事,郗三郎已经应承下了明日去请福圣禅院的大师父。
“不管是什么病,吓的也好,病的也好,咱们一起看,我就不信还好不了了。”
萧宝信坐了会儿觉得肚子有些窝得慌,便站起身来。
蔡氏以为她要走,便也道:“你也待了够久了,且去吧。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,就只阿娘和你,待我的这一片心,我也不敢辜负了。”
反倒是萧宝山那货,信里写的肝肠寸断,恨不得舍身忘死的过来与她一处,可是他是在任的刺史,也只是说说。到底陪在她身边的,也只是谢夫人和自己的一双儿女,连萧宝信都算上。
可见男人这种东西,用得上的时候竟是少数。
蔡氏仿佛看破红尘,心都通透了。
萧宝信毕竟怀着身子,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那位‘朕’着想,万一真过了病气,她在谢家也不好交待。
“那我便回了,过两天我再来看阿嫂——别只每天躺榻上,没病都躺出病来了,开窗子通通风,再者去院子里走走,吹吹风,吹不坏的。”
萧宝信一如来时风风火火,走时也风风火火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