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成家,若是姑嫂不和,那边枕头风一吹,难免天长日久兄妹失和。
萧宝信和谢婉本就是好友,嫁过来之后更是比亲生姐妹还要亲,袁夫人哪能不高兴呢?被谢显宠着,又和小姑交好,袁夫人这个当人婆母的,自然是打心里疼爱萧宝信。
“这是阿郎早就派人给阿娘定下来的,一尊玉观音,也不知阿娘喜不喜欢。”萧宝信叫有梅将盒子打开,正是一副羊脂白玉观音的坐像,色泽如脂,光润细腻,一看就是用了心思 。
袁夫人笑的都要合不拢嘴了。
“阿嫂,你这出手也太重了,把我比的都没边儿了。”谢婉话是这么说,可是眼光满是惊叹,细微之处见真章,一看这雕工就是出自名家之手。
再看看自己亲手给阿娘做的里衣,小巫见大巫。
阿兄阿嫂财力雄厚。
萧宝信也不贪功,“这是你阿兄的意思 ,我可不敢揽在自己个儿身上。我倒是想学七娘亲手做件衣裳帕子也好,可是我笨手笨脚,绣两只鸟都被当成是扁嘴的鸭子,实在不敢自曝其短。”
摆了摆手,棠梨便将另一小匣捧了上前,里面装着的正是一支珊瑚红的如意。
“阿郎孝敬阿娘,早早就定下了玉观音像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