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混吃等死。”
“——和宣城长公主一起,嗝,等死。”
“舅兄,我就是我亲大舅兄——不对,是我亲兄长,不对——咱俩谁大,你哪年生的?几月?”
到最后和永平帝比起谁大谁小了。
萧司空一手把酒杯都给捏爆了,特么,生这么个儿子不给他省心。你和皇帝谁大有什么好比的,你娶的人家妹子,你这辈子就只能是人家妹夫!
咋的,你还想越过宣城长公主,和人皇帝称兄道弟?比个大小头?
把皇帝都给喝蒙了,先前还端着呢,不是拿皇帝款,是拿舅兄的款儿,很有几分审视的味道,后来也不知哪句话哪杯酒喝嗨了,和萧宝树同流合污,喝了个七荤八素。
直接抱怨起这界妃嫔不好带,才进宫没半年都已经有人敢各皇后下手了——
最可恶的还有人各他下手。
永平帝坚定地认为燕雀湖事件是有人在害他。
萧宝树指天大骂:“谁敢欺负我亲舅兄,我弄不死他!舅兄,你就说吧,你指哪儿我打哪儿。居然敢对付我舅兄,不想活了吗?”
“……怪不得宣城长公主托阿姐给我口信,让我跟舅兄提出把大婚提前了,后宫太吓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