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人找不痛快的,是来求人的,就要有求人的样子。
“适才、适才是阿那魁失礼,望谢仆射还寒。”
一激动,阿那魁口音不准的老毛病就犯了。
“窝好像素说错了。”他挠头,把汗生生给挠出了泥球球。
明月看的那叫一个恶心。
如果可以,护卫还是把他给赶出去吧,是来恶心人的没错了,手指甲里都是泥了,就挠了两下额头啊,是几天没洗脸了?
“哦,原来是十七王子。”
久久,屋里才传出失笑的声音,慢慢踱出来的脚步一步一步就像踩在了阿那魁的心尖尖上。
这就是大梁说一不二的谢仆射,可是摆足了官威,拿足了腔调。
“正是在下!”
谢显慢慢地走到门外,外面的小厮已经把帘子挑起来了,阿那魁在明月的示意下就往里走,一条腿才跨进去,一股子凉气就扑腿而来,整个人——整条腿简直不要太凉爽。
直到整个人进了屋子,阿那魁一心都想赖在谢府不走了。
建康城湿热,贵族人家一到夏天就靠凿冰降暑。
当然接待外宾的驿馆少不得添置冰块,但和谢府一比就小屋见大屋了,化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