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见就打发了便是。”
萧皇后摇摇头,看着永平帝欲言又止。
“梓童有话但说无妨。”永平帝道:“咱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萧皇后沉吟片刻,“陛下可知那陆美人望风而投的,正是前阵子才落了胎的齐德妃之下?而那陆美人则被褚贵妃纳入麾下……我只怕有心人刻意栽赃,万一在椒房殿弄出个什么事故,我是有嘴也说不清的。”
永平帝闻言都呆了,后宫还有这么多操作性吗?
怎么比前朝也不遑多让?
居然也被世家那些个妃嫔都给拢住了?
萧皇后满脸愁苦:
“在宫外,齐家与何家四处散播我毒害妃嫔的谣言,在宫里,除了潘贤妃在寿康宫一心养胎,何淑妃一尸两命而亡。齐德妃也好,褚贵妃也好,各世家的势力从不曾停止渗透后宫。”
“我孤身一人,独木难撑,陛下与我,又何其相似……”
“所以,有时明知有些话我不该说,不是我的立场该说的,我还是忍不住要说。”
永平帝一把握住萧皇后的手,重重的点头,一句一句都打到他心坎里去了。
就是这样,他们的境遇何其相似?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