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就被徐氏给熄了盆洗脚水:
“你是没看见当时皇上那眼神,我偷摸瞄了一眼,吓的我骨头都凉了。”
“你还敢偷看皇上?直面视君,你也不怕扣你个不敬的帽子。”
徐夫人:这是重点?
她就是敦厚,都不忍心提醒他,她再不敬,还有和谢显合伙算计皇帝不敬?辱骂淮阳王不敬?
说什么养猪养牛,不知道淮阳王忌讳那个字?
“行了,我知道了,以后再不会了。”她就是性子好。
潘朔回府里边往里走,边嘱咐徐夫人:“明天见了萧大娘子,把事情原原本本,什么都给她说的明明白白——包括我的英姿!我为谢玄晖两肋插刀的义气!这点咱可不能谦虚,妄自菲薄,该是怎么回事就得怎么回事。”
他不能好事做了,不为人知啊。
徐夫人:人生如此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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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夫人当晚感慨万千,但丝毫不妨碍隔天一大早坐上牛车直奔清凉寺。
清凉寺在清凉山上,建康城外里余。
徐夫人紧赶慢赶,坐着牛车也快不到哪里去,真到了清凉寺几近午时。
法会还在继续,但各家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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