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准的事儿。
“是了,临贺公主好像和齐家九郎成了亲。”萧皇后喃喃道:“陛下还是比我想的周到……我竟忘了……”
“只是……”
永平帝转头,有鉴于他的被害妄想症,无论歇在哪里,都是一夜一夜的点着宫灯。
太极殿还好些,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照明,但在椒房殿就没有了,只是燃着宫灯。
映入皇帝眼帘的是萧皇后卸了妆后平平无奇的一张脸,几次流产失子便是再将养好像也没办法养的完好,脸上好像总是蜡黄的。
御医说,皇后睡眠也不好,经常半宿半夜睡不着觉,大抵也是原因之一。
“只是什么?”
皇后真的不好看。
萧皇后沉吟道:“德妃于去年流产之后便再无子嗣,若然是联合江夏王,她图的是什么呢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是联合妃嫔?”永平帝问,就不允许人家单打独斗?
江夏王是从先皇登基便随侍在侧,在建康也是经营了数十年的,宫里有些人脉不也是正常的。
皇帝想的是江夏王要走淮阳王的老路,大有后继有人的意思,萧皇后想的却是给皇帝指路,结果皇帝给走岔了,还拎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