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压也降了下去。
姜文艺有些诧异地看着他,他这是怎么了?随即又摇了摇头,他怎么样也不管她的事。
“到了。”
还没有对谢言话中的冷意发出疑问就被四周此起彼伏的叫声怔住了。
好像是感受到了陌生气息的进入,叫声越来越大。
有些小体型的早已经跑到姜文艺脚下,对着她的口袋狂叫,而且有越聚越多的趋势。
姜文艺被耳边地声音弄的不知所措,没有注意到谢言揽过她肩头的手。谢言凑近姜文艺的耳朵说:“不是喂食物吗?怕啦?”
姜文艺不习惯地挣开谢言,没有理会他,嘴上说着:“不要急不要急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将口袋里面的东西,拿出来,让其被叼走后又接着拿。期间有些动物地牙齿难免会碰到或是咬到她的手,她也没有停止过动作。
谢言知道她在做什么,但也没有多担心,因为这里的动物基本上是属于家养后被抛弃或是走失的,该做的防护措施应该也都做了。
直到口袋被洗劫一空,姜文艺才喘了口气。手上的伤不说,就是那股气味都让人难以忍受。脚边还有些动物没有离开,姜文艺无奈地将口袋扔向远处,动物们都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