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杜渐瞅了她一眼。
“我觉得方桐的死捅出来的时间有点奇怪,假设程啸早就杀了方桐,他完全可以继续隐瞒不说。
“他今日在我面前气焰已经有些挡不住了,我总觉得,他似乎是有了什么恃仗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说这话的时候她不自觉地把身子往前探了探,一双眼睛似灯笼似的在他脸上扫视。
杜渐别开脸,折了根墙头草捏在指尖,望着天上道:“先说说你出来做什么?”
天上有下弦月,已经进入二月下旬了。
长缨道:“镇海帮的人跟程啸有勾结。甚至可能,跟东瀛人也有勾结。因为上次拿给你的骰子,是镇海帮经营的赌坊里拿到的。
“镇海帮如果跟东瀛人有勾结,尚且可以理解为是利益所趋。但如今最后证实程啸跟镇海帮有往来,那就不简单了。”
“镇海帮?”杜渐侧目。
长缨望着他:“你跟在程啸身边三个月了,想必能察觉出一些蛛丝蚂迹?”
杜渐收回目光,半日道:“还真就见他曾经跟镇海帮的副帮主碰过两次面。”
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程啸跟镇海帮的人有什么可疑的勾结,地方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