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急也不急。您要是无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,回头衙署里再叙。”
长缨皮笑肉不笑地与她唱完戏,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徐夫人对着她背影看了会儿,扭头问苏馨容:“这位就是你们家隔壁住的那位沈长缨将军?”
苏馨容神 色微顿:“徐伯母也知道她?”
徐夫人微微一笑,没说什么,抬步上了街。
长缨到达谭家的时候霍溶刚好在听佟琪带回来的禀报。
“连续在船上潜伏了三日,拿下不少钱韫贪赃妄法的罪证,但却没有得到任何他与王照以及商船有勾结的线索。
“而吴莅这边,也派了人时刻跟踪,他到过钱韫船上四次,但同样没有发现他有与王照有私交。”
“王照这边呢?”霍溶问。
“王照这边就问题大了。”佟琪随着他走到窗前,说道:“王照前往河岸石碑传信的当日夜里,他就造访了漕运司另一个监兑刘蔚,虽然碰面时长不过两刻钟,但却是挑在夜里见的面。
“而刘蔚与吴莅同为漕运司里督收地谷粮的监兑,据传曾经有过龃龉。”
霍溶侧了侧身:“刘蔚?”
“正是。”佟琪道,“随后小的又着人去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