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溶探手覆上她的额,然后按着她坐在椅子上,站在她身前帮她揉起两边额角来。
长缨没有拒绝,疼痛面前,容不得她讲究那么多。
“多久了?”他问。
“这几年一直这样。”
“平时吃什么药?”
“城里大夫开的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霍溶手停下来,垂眼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她脸色虽然泛白,但神 色很镇定,像是历经风雨之后的湖面。
“一想就头疼?”
“嗯。”
霍溶低头望着她看不出一丝波澜来的面容,手劲不自觉放得更加轻缓。
“那就别想了。”他道。
“总得说说这婚书的事,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
长缨抬头,语气恢复沉稳。事情总要弄清楚,回避也不是办法。
霍溶继续帮她揉着,眼望着窗外,半日道:“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成了,其它不重要。”
长缨皱起眉头,接而偏头把他的手躲开:“可是就算是我知道了这回事,我也不会跟你履行婚约。”
霍溶定住没动。
“虽然你不肯说原委,但我也知道自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