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长缨对他的话并不相信,这让霍溶也因这个食古不化的家伙而有点恼火。
但你也不能说她回应的不对,关键是,他还舍不得逼她。
他绷着脸陷入沉默。
长缨虽然禀持原则,绝不轻易受到诱引,但是暗里琢磨,除去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之外,但其实是符合之前的疑惑的。
首先她能在佃户家养上半个多月就曾让她觉得有疑,反倒是霍溶说的她跟他在一起相处过半个月,从而有了那张不知什么情况下得来的婚书,以及推算她在佃户家里只呆了三日左右的时间来得合理。
那么,他的话虽不全真,至少也可以信上一半。
想到这里,她道:“不知我当时是给你送什么讯?”
“给钱家送讯。”霍溶道,“不是卢家。但钱家也是詹事府主薄厅的主薄,是太子一手提拔上来的东宫属官。
“那年詹事府因为内斗出了个不小风波,好几个官员受到波及,钱家和卢家都在其中。
“钱家公子因与我有些交情,去信跟我求助。我便北上到了通州。但是没想到被人盯上了,在通州城外跟你撞上。
“我们穿过通州到了城外,由于当时我收到的